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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的,个婊子养的,踢这么重。”仇良撂了棍子,落地哐啷一声响,吵得他眉头皱起来。
他摸了把肋骨上的淤青,倒是没断,再朝前看,角落里的中年男人蜷得像颗掉在地上的虾,肿成两条缝的眼睁了睁,又闭上了。
他朝魏烈和刘全洲招呼了下手,往外走,魏烈脚步轻快地跟上,“到手九万块,过期还十叁,叁十天不还,再借债还债……”他拽了一下胳膊上的绷带,“这哥们叫什么来着,刘海峰是吧,他是欠了多少?”
“——你唱儿歌呢?”
“十六万九千,”一旁刘全洲倒是好心答了,“再两轮就是二八万五千六。”
“我靠,这么黑?”
“你可闭嘴吧。”刘全洲瞪了他一眼,又朝仇良笑了一下,“到时候才是小祖哥看上的,对吧。”
“看上的……什么?”
刘全洲刚要开口,仇良啧了一声,烟头扔地上碾灭。刘全洲悻悻闭了嘴,魏烈却没看明白,“小仇哥,小祖哥是看上什么了?”他凑上前去,“我嘴可严实着呢。”
仇良点上另一根烟,吸了一口,看了他一眼。
两厢注视,魏烈的笑变成讪笑,仇良就也皮笑肉不笑地吊了下嘴,勾手。
魏烈走近了些,只见仇良又吸了口烟,眼皮一掀,抬手钳住他右胳膊,眼也不眨地把烟头碾了上去,一番动作转瞬便结束,魏烈登时惨叫出声,又是挣又是抖,不一会眼眶就红了。仇良笑了一下,攥他胳膊力道愈紧,把他拎到自己面前,拿大拇指在他伤口上摁了摁,“还问么?”
魏烈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两道眼泪唰地流下来,“不问了……再也不问了……仇哥,我错了,我……”
仇良的大拇指抹上他的嘴,“这次是胳膊,下次就是这里面。”说完他瞥了眼刘全洲,偏头,后者会意,接过借款协议塞进怀里,拉着魏烈就走了。
叁个人里仇良十九,刘全洲二十叁,魏烈二十一,后者是新进来的,没规矩,自来熟。仇良不放心他,刘全洲最好也别插手,毕竟他正干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这天仇良十九岁整,也是他给祖姓兄弟卖命的第叁年整。
他无父无母,小时候有个爱酗酒打人的舅舅和爱使唤人的舅母,十二岁时他拿一把菜刀砍中男人的肋骨,劲太小了,没砍出人命,于是下刀使了吃奶的劲砍向女人的肚子,大的能活,小的估计就没了。他顶着一脑袋碎玻璃渣在桥洞底下呆了一晚,被流浪汉喂了半块馒头,对方听完他的事迹以后笑骂了句坏种,后来他被小学语文老师带回家,一住叁年。他管她叫王老师,王老师教他好,教他读书,也给他起了仇良这个名。不过王老师到底是个单身女人,到了要嫁人的时候倒是没赶他走,事实上王老师压根就没跟他说过这件事跟他有什么关系,是他自己跑了。
仇良初中毕业后就没再读书,街上混,摆过地摊,卖点小孩玩具、小鸡崽子、小老鼠之类的玩意,被人抢就打回去,次数多了难免被人找上。好消息是,十二岁时他被一个啤酒瓶砸出了家门,叁年之后长进了些,用两个啤酒瓶砸出了小仇哥的名声。坏消息是,胳膊、肋骨、脚指头,叁处骨折,十五道伤口——然后他就被严胖子,小祖哥的手下,喊进一家地下赌场卖命了。
仇良话不多,脑子聪明,不怕痛,从人牙缝里逼出来了辆摩托车给严胖子,又替小祖哥追回了个叛徒,叁天叁夜,从旧城区到高速路。最后摩托车耗干了油,他是用腿从海边走回来的,把叛徒卷走的钱分毫不差压到祖传民的手中,眼一黑就倒了。他故意的。祖传民喜欢忠诚而傻的狗,他不能太聪明。祖传民问他想要什么,他说想要生日礼物。今天你生日?他心想屁,却点了头。
他听过祖传民给女朋友盘了家蛋糕店,说想做点正经营生。他这么说时其实没想过为什么,只下意识猜祖传民大概挺喜欢他女朋友,人在跟喜欢的东西相关的事上,总是更容易心软的——后来仇良才知道自己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。祖传民手上只有两条能给他干的挣钱营生,一条卖“药”,一条卖“蛋糕”,前者自然赚得多,不过也容易没命,后者白天赚得少,不过晚上赚得还行。于是一晃又是一个叁年过去,“小仇哥”混成了“仇哥”,有了自己的住处和小弟,挤掉了严胖子,接手赌场的营生。
这几年他名义上效忠祖姓兄弟,但兄弟俩并非总是一条心,这便成了他动心思的地方。祖姓兄弟的老大叫祖传新,老二叫祖传民,祖老大最近看上了家隔壁市的夜总会,想用它撬隔壁市的地盘,为此几乎动用所有现金流,老二祖传民手上吃紧,颇有不满,对底下人也催得紧了些,以至于连仇良都派下去讨债了。不过仇良对此没什么意见。他赌场里的“账面亏损”太严重,叁十万的“死账、坏账”,小祖哥把他教训了一顿,叫他干什么他都得答应。他把这叁十万以小祖哥的名义借给了刚才那个刘海峰,等到放满二十八万时,就是他盘下刘海峰的饭店的时候。至于祖姓兄弟,他做那叁十万坏账前留了一手,套了两个祖传新的人进来,又把刚才让刘全洲带走的借款协议署了祖传民的名——刘全洲是祖传新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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